2)19、好戏_该你迷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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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之秦氏一般,阴阳怪气神经兮兮?

  应该不会——林鱼心想,毕竟他非常注重自我修持,懂得从经书禅道中调节自己。

  而且男人跟女人不一样,他还能去干事业,实现自己登阁拜相的理想。而女人没有事业,她们的事业就是男人,理想就在后院。

  秦氏,她的事业没了,理想也破灭了,于是整个人生被定义成失败了。

  林鱼再看春晖院,忽然觉得可怕,如果再纠缠下去,会变成秦氏的,不是荣时,而是她呀!

  当天晚上荣时从顾家回来,他看上去瘦削严重,竹布长衫穿在身上有些松垮,面容无华,长眉颦蹙间显出憔衰。

  林鱼起身与他见礼,客客气气,荣时依样回礼,风姿楚楚。林鱼发现他仪态的把控实在妙极,章法谨严又驾轻就熟,容止行举都有个规矩,极寻常的动作做出来也有十二分悦目。

  她现在心态完全是个看热闹的外人,心思一转产生个大逆不道的想法——这么好看一个人,哭丧时候应该也别有风情。

  顾老先生不行了,不知道把女儿安排的怎么样了。

  荣时的视线落在她头上。

  林鱼忽然想起自己还戴着那个金丝钗。

  她又拔下去放在了桌子上。

  荣时面色微变,她说“太重了。”

  林鱼失忆后,荣时一直不知该如何与她相处,她像是撑了一把伞,自己发出的信息都被她遮挡掉,但今日回府看到她头上的金钗,却让他眼前一亮——终归她不是全无回应。

  搁在以前,那是林鱼为得他一眼,在萱玉堂里从早等到晚,现在轮到他为她一点点表现欢呼雀跃。

  他面上绷住了,回过头来却越想越开心,心头不自然砰砰跳动。

  男人正经历丧师之痛,按道理林鱼这个时候该宽慰几句。但她说不出关怀的话,只得转身装模作样照镜子,把刚才拔钗子弄乱的头发重新抿起来。

  镜子里,她看到荣时走近,不期然有些紧张,荣时却取了支轻巧的珠花给她簪在头上。

  林鱼僵硬的仿佛被老虎摸头,荣时心中却颇多感慨,上次两人这样亲近,却是四年前了。

  那是他还在翠屏山下修养,林鱼用柏木削了一支云簪送他插头发。彼时他右手不是很灵便,林鱼自然而然而为他戴上。

  他心中不安,只觉这距离有些危险,却难抑心海起波,林鱼却在笑,爽朗得意,笑到他恼了还止不住。不管不顾的,像是孩童对待中意的玩具。

  这回忆算不上美好,被时间一隔,却显出异样况味。进了国公府,他就再也没见过笑得像个孩子的林鱼了。

  荣时显然不擅长做这些亲密事,珠钗插太紧了,扯的她头皮疼。

  “顾家的丧仪我来准备,太太那里,已经让人知会过了。”

  他很快离开,顾家那里出了点麻烦,这一趟茶水也未喝一口。

  所以,他是怕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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