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去开车。”
白之然从衣柜里找了件半身长裙，拿在手里急匆地上了车。
小月月家没人，颜菁菁按着铃声，无人回应，倒是邻居好心提醒她：“去医院了，市区医院。”
难怪小月月不开心，原来家里有人生病了。
直奔市区医院，找到病房，颜菁菁还未推门而入，就听到刺耳的骂声：“你个赔钱货，老子娶你娘已经够赔本的了，还带着你个拖油瓶，现在你娘半身不遂了，你那里来的脸让老子养你？”
“还有这个半身不遂的废人，赶快收拾东西滚蛋。”
小月月的父亲是继父，她说过的。
颜菁菁推门。新世界小月月死死拽着继父的手臂，整个身躯都跪在了他的面前：“爸，母亲还需要动手术，脑子里的淤血都还没清，手术费在不交，母亲的病情就要耽搁了，您不能不管她啊！”
“她这样，是谁害的，是谁不听话，跟她吵吵的，为了你一个破朋友就敢跟你妈顶嘴，你看她，这辈子就这样了，你啊，跟着伺候吧。”
小月月站起身，倔强道：“那也不关颜菁菁什么事，她还委屈呢！”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在小月月的脸颊上，五根清晰的指印赫然浮现在脸上，小月月有些恍惚，虽然继父不怎么跟她交流，但也没有打骂过她，如今，这般，看来这父女缘分果真到头了。
颜菁菁倒吸一口气，那男人是用力了，连他的身姿在巴掌打响之后还晃了晃，他站稳身姿：“以后别来找我，拖油瓶。”
男人横冲直撞地出了门。
颜菁菁站在病房门口，许久，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一句安慰的话，伯母因为她变得半身不遂，颜菁菁眼里噙满了自责的泪水。
小月月好像不眩晕了，她回过头，正对上颜菁菁那双水润的眼睛，她过于了解此时站在自己面前那个善良，懂事体贴单纯的小姑娘。
她冷着脸道：“你来干什么？不要假惺惺地卖弄你那廉价的眼泪，我看了不会心疼你的。”
颜菁菁走进屋子一双小手拽了拽了下月月，温声细语地开口道：“小月月，我昨天的生日会你没来，这是我刻的小葫芦，你收着吧。”
她微不可察地吸了吸鼻子，尽量露出一抹安然的笑意，只是这笑看着更让人揪心，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下了。
她赶忙擦去泪水：“奇怪，我怎么哭了。”
小月月甩开她的手，把那精致的小葫芦从窗外扔了出去：“颜菁菁，你真是蠢啊，别人去给你过生日只是打发时间无聊，你见过哪个朋友过生日不送礼物？两年了你收到了什么？第一年你送木簪子，第二年你送剪纸画，第三年你还送个破葫芦，寓意什么？福禄吗？”
颜菁菁一双桃花眼又噙满了泪水，晶莹的泪水布满眼眶，小手蓦地收了回来。
宛如犯了错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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