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道：“宁宁，你不是准备今晚要吃了我男神吧？”
是她吃他吗？顾宁怎么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吃的人。
顾宁把内衣裤和衣服装在袋子里，林琼还在旁边絮絮叨叨，叮嘱她要做安全措施。顾宁一个头两个大，原本程应让她带换洗衣服时，她也没往这边想。这会被林琼这么一通乱说，她自己也控制不住不有些想歪了。
她下楼时，程应坐在驾驶座上，正看手机。她推开副驾驶的门，程应收了手机，伸手接过她手上的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后车位上。
车子开出校门时，程应两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说：“老人家[jing]神不太好，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你多担待。”
顾宁琢磨了两秒，问：“外婆，是生病了吗？”
“老年痴呆。”程应扯了下嘴角，说，“最近[jing]神情况又不太好，也不知道今年这个年能不能度过去。”
他讲这话时，神[se]很淡，没什么情绪。但顾宁知道他心里其实并不好受，恰好遇到红灯，他缓缓停下车子，顾宁伸手过去握住他没抓方向盘的那只手，说：“我现在允许你在车上[chou]一根烟。”
程应其实是亲情观念很淡薄的人，也唯独对外婆例外，或许是因为程应小的时候，差不多是在外婆身边长大的。听到顾宁这样说，程应笑了下，转过头看向顾宁，说：“我女朋友安慰人的方式真特别。”
顾宁拿过他刚才放在中央扶手的烟盒和打火机，递给他，程应接过，揣入上衣[kou]袋里，笑着摇了摇头，说：“不[chou]了，我老婆闻不管。”
外婆居住的养老院，是延市价格最贵的一家，环境设施也算是不错。顾宁跟在程应身后，进入电梯。
外婆在病房里，护工正给她喂水果，程应和顾宁进去时，护工阿姨笑笑说：“小程来啦。”
程应点了下头，说：“阿姨，你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外婆今天的[jing]神情况不错，至少是认得程应的，程应接过护工递来的水果，[cha]了一小块橙子送到外婆嘴里，说：“外婆，今天带了个人来见你。”
外婆自然是看见程应身后的顾宁，说：“这是幺儿的女朋友？”
“聪明。”
外婆笑眯眯道：“哎，长得真漂亮，幺儿的眼光真好。”
顾宁有些不好意思，说：“外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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