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久之后便陷入了极乐。
她扯断了头绳,泪流满面,载歌载舞,带着阴阳们竖起了神旗神幡,咿咿呀呀地叫着朝着城墙上走去。
丁婆子陷入了幻觉,仿佛一切都变得触手可及,双手可以无限地延伸。
反弹琵琶的仙女为她开路、诺曼人的先知在她耳边絮语、安息人的穆护手捧香料洒落他的头顶、乌苏拉人的圣母站在街边为她抹着眼泪。
诸天神灵齐入脑中。
丁婆子的身后,无数的阴阳也饮过她饮的酒,很快便如她一样欢快。
团练士兵们群聚尾随,准备登上城墙一睹破贼盛况。
丁婆子拍着手,又哭又笑,脚底板踩在了碎石上汩汩流血也不觉得疼,她穿过了人群。
接着,她看见了人群之中的两个女人。一红一白,一少一长。
丁婆子发现,对面两人冷冷地看着她。
丁婆子勃然大怒,手指对方,“抓起来!抓起来!邪崇入城了!”
团练兵们看着丁娘娘指着一处空地大喊大叫,只当是丁娘娘看见了脏东西。
丁婆子喊叫了一会后,便被身后急不可耐的清河人裹挟,送上了城墙。
丁甲阴阳们撵走了驻扎的兵士,接管了防务。
顾秋将军面对沸腾的清河百姓,一不发地撤走了郡兵和羽林郎,朝着城南的军营行进而去。
丁婆子走到了城墙上。
丁甲们在她身后舞蹈,团练兵在她身后欢呼,胆大的清河百姓也走上了城墙。
“丁娘娘!破个贼看看?”
“丁娘娘!施展神威!”
“快呀!快呀!”
贼人这段时间又将粗长的妖器半截埋入了土中。
贼人还在妖器旁边竖起了几幢高耸的楼车,看起来贼军怕了丁娘娘神威,也不敢全信那妖器了。
哼,丁娘娘连妖器都能咒断,区区楼车算什么?
丁娘娘的身边,丁甲阴阳们开始朝着城外泼洒秽物,如同上次一样念念有词。
清河人已经达到了狂热的。
他们呼喊着‘贼匪必亡!’‘天神下凡!’‘妖器尽失!’
丁婆子感觉脑袋一阵阵地不清醒,仿佛酒醉的浪潮股股袭来。
阿爸别打我了。
丁婆子手指着妖器,开始念念有词。
都怪阿娘,都是她的错。
丁婆子满耳都是喧嚣嘈杂。丁婆子的手中捏碎了符文,符文碎屑在空中燃烧起来。团练兵们吁地一声惊叹叫好。
为什么女人要这般不服管教,别人有阿娘,我怎么没有,凭什么。
丁婆子远远地看见,贼军士兵们略略后退了几十步。
有一个贼人点燃了火信,随后跳入了一旁的大坑。
阿娘```
“碰!”
一阵烟雾弥漫开来。
丁婆子的身边,半截女墙被砸开。
碎石震颤,城楼的梁柱摧垮。碎木片、碎石四处溅射。鲜血的腥味和内脏的臭气四处弥漫,刚刚还在欢庆的人群,顷刻之间沉默了起来。
丁婆子知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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