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不解道。
“你这蠢鸟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吗？若真的是黑石这种等阶的真灵器全力自爆，凭你粗浅的金刚不坏之体如何能挡得住？你们见到的自爆，只是老夫一个障眼法罢了。老夫将元神遁入黑石之中，与真灵相合。而你这只蠢鸟，贼不走空，见到黑石化作的碎片后，视为异宝，藏入腹中。如此一来，老夫自然就在你肚子里了。”
黑雾中传来阵阵冷哼之声。
拜妮娜和拜图拉见到黑雾之后，都躬身下拜，口中道：“参见拉赫尔曼先知！”
黑雾打量了两女一番，亦是发出惊疑之声：“你们两个，身上的气息倒是很古怪啊！”
接着，黑雾透发出两股黑光朝两女扫去，将她们的身体上上下下都查看了一遍。
射出两道黑光后，黑雾的状态似乎有些不稳，力量更是消散了几分，不过他也终于探查清楚了两女的底细。
“良材美玉，真是良材美玉啊！你们本身的资质已属上佳之列，又似乎服用了某种天材地宝，体质处于不停的改善之中，生命因子，自身潜力都在不断提升。不出数年，定能成就法体之境。只是，可惜啊可惜……”
黑雾咳嗽几声，最后颇有几分落寞之意，口中连连叹息着“可惜”二字。
“老杂毛，你‘可惜’什么？这两个女孩儿吃了我的道胎丹，未来自然前途无量，有什么可惜的？”白聪明冷哼道。
“你懂什么？她们纵然再优秀，也不过是女子之身。若是男子，我就可以……”
黑雾忽然转头，朝着两女问道：“刚刚听你们所说，你们是拜家的后裔？”
“启禀先知，我们两人正是拜家的嫡系血裔，不过家族目前已经衰败了。”
“嗯，我记得七百年前，你们拜家的一位先祖就是我的弟子，颇有天赋，可惜后来晋升破妄境时走火入魔，英年早逝。”黑雾悠悠说道，似乎忆起当年之事。
“我拜家的家传典籍中也曾记载此事，那位先祖正是把我们拜家由底层平民变成世家豪门的老祖，正因如此，我们拜家也是世代尊崇您供奉您。可惜后人不肖，他老人家仙逝后，家族每况愈下，尤其是最近百年来衰败不堪，依照闪灵法典，已经快要从豪门中被除名了。”拜图拉低头解释着。
“唉。那闪灵法典，昔年还是由老夫和其他几位先知共同修订的。存亡之道，兴衰之理，此乃天数，不可违背。宗门如此，世家豪族亦是如此。”
黑雾似乎想起了盛极一时的天闪宗，如今却惨遭灭门，不由得感慨起来。
“你们拜家除了你们两个女孩之外，可有其他男子？他们的资质如何？能有你们的一半吗？若是有你们一半资质……”
拉赫尔曼所化的黑雾一阵涌动，连连发问道。
“启禀先知，我们拜家已经彻底凋零。整个家族只有我们的母亲和我们二人而已，并无其余拜家男子。”拜妮娜和拜图拉低头答道。
黑雾闻言，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看来，当真是天意。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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