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还不知道，懂？以后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别来找我了。”
“可是您不管我了，我怎么办呀？”
想到现在网上漫天的黑料，章蒹葭就两眼发黑。
甚至还有之前被她潜规则的男艺人站出来指责她，她的那些男粉们已经不会再站在她这边了。
经纪人已经因为品牌方的怒气忙得不可开交，见了面除了骂就是骂，而且如果要赔钱，公司肯定是不会替她赔的，那些违约金全部都会由她出。
“我管你怎么办！这些年你借着我的名头在外边做的那些事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只求你念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
章蒹葭失魂落魄地走出钱总的办公室。
完了！她彻底完了！
网上大片她的黑料，公司也不帮她，品牌方还要找她索赔……至于最初那个助理要求她公开道歉，跟这些比起来都不是什么事了。
手机铃声响起，一看来电人：吕妮。
这种时候她打电话过来干嘛？看自己笑话的？
想了想，章蒹葭还是接起了电话，她倒是要看看，人落魄之后，周围的人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但电话中的吕妮表现得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见到她虎落平阳还要上来踢两脚，反而保持着一贯示弱的风格。
“蒹葭姐，您还好吗？”
对方态度良好，只不过章蒹葭已经没有了和平共处的心情。都已经现在这样了，装给谁看呢？
“你打电话给我想干嘛？当承诺给你的资源现在已经没有了，满意了吗？”
“蒹葭姐您误会了。”吕妮靠在片场角落的一棵树上，笑得很甜美，根本看不出她是在跟章蒹葭打电话，“我打这个电话呢，是受人所托给您带个话。”
受人所托？
一瞬间，章蒹葭想到了很多东西。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事，而这段时间她所有的黑料都被扒了出来？实在是太过于巧合，让人不得不开始怀疑。
“你想说什么？”
“他说，希望您能够吸取这次的教训，做人不要太自我，凡事留一线，否则，容易踢到铁板子。”
电话是谢当归让她打的，不过只让她提醒章蒹葭一番，具体的内容是她自己添上去的。
出道这么多年来，她什么时候这么跟章蒹葭说过话？对方每次看她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那下巴更是扬得比天还高。
今天终于有这么一个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只不过嘛，就像她跟章蒹葭说的，做人留一线，万一以后章蒹葭东山再起，她这边也说得过去。
听到这里章蒹葭已经大概知道这次事件的始末了，挂断电话，一把将手机摔了个稀烂。
换作过去，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受这种气。
而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
“你会不会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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