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别乱猜测。特别在寒薇面前,不要提那个男人的名字。”陶姜告诫道。
栀子赶紧点点头。
季寒薇的情绪异常是有原因的,孩子是陈渡抱回来的。挞挞被陈渡抱下车时,季寒薇一眼看到秦珂就站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
秦珂只敢远远的站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有短暂的交汇。季寒薇决绝的移开了视线,抱走孩子头也没有回。
彼时她的愤怒和恐惧已经紧绷到了极点,多看秦珂一眼她生怕自己会哭出来或者是喊出来。
她不要。
对这个男人,她不屑有任何外露的情绪。
季寒薇请了好几波儿科医生来给挞挞一次次的检查身体,生怕卡佩特夫人为了报复自己对挞挞下手。
检查结果让她松了口气可又让她出离愤怒——挞挞的身上只有一个小小的针眼,看样子是之前做过抽血。而孩子的血液里发现了镇定剂的残留。
和自己分开了短短三个小时,季寒薇几乎不敢想象是什么样的事情要让那个恶毒的女人对自己的女儿打镇定剂。哪怕医生们一次次告诉季寒薇挞挞身体无恙,她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遭遇了这一场横祸。
季寒薇有了创伤后应激症。
女儿回来后的整整三天,她把自己和女儿关在了家里,二十四小时的陪着挞挞。除了进出屋子的几个佣人,就只有陶姜和栀子来过家里。
陶姜想要试图让季寒薇放松一些,可是她知道,没有经历过与孩子分别的恐惧,她没有立场劝季寒薇放宽心。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还和她唯一爱过的男人有脱不开的关系。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季星辰自责于自己没有看好挞挞,也担心季寒薇再看到自己这个做姐姐的会想起那日发生的事情进而情绪更激动,只能拜托陶姜小住在季寒薇的宅子里,陪她们几天,也同时缓和挞挞因季寒薇过于不安而产生的不良情绪。
季星辰说的对,情绪是会传染的。
陶姜的到来没有缓解季寒薇的焦虑,季寒薇本身也一贯有带动人情绪的强大能力,她的草木皆兵反而让陶姜也跟着焦虑了起来。
对此,季寒薇心知肚明又无能为力。
她真的紧绷太久了。心里的那根弦掩饰在白日的风风光光雷厉风行之下,经此一事,她成了全天下最不安的那个母亲。
挞挞的失踪在侧面提醒着季寒薇她的无能和她的软肋。
深夜,陶姜哄挞挞睡觉。睡觉之前,小家伙突然咕哝了一句“妈咪好可怜……”就歪过小脸睡着了。
陶姜听到了一阵心酸。
是啊,挞挞有人疼有人关心,可是季寒薇呢。她把自己塑封的太久,谁来关心她日渐枯萎的灵魂。连孩子都看出了她的不快乐。
陶姜站在窗前往下望去——季寒薇拢着睡衣独自站在花园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光如水,夜风冰冷,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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