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真的有希望的。”
“你怎么和我爸妈一样傻?”张有鑫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柯柯,你妈妈是医生,你去她,脊髓完全性损伤,还有什么希望?”
柯玉真的去了自己的母亲,其实在之,她自己也在网上查资料,结果就像张有鑫说的那样,哪里还有什么希望?
柯妈妈早就知道张有鑫的情况,一直避免和柯玉聊起,就怕影响她备考的心情。这时候她动来,柯妈妈也只好认真回答:“截瘫最要的就是预防并发症吧,褥疮,尿潴留,便秘,泌尿系统感染,脊柱侧弯,肾脏上的题,还有X功能障碍,各种各样的并发症,严重的可能会致命。不,只要护理得好,减少并发症,光是截瘫它不会对生命造成威胁。”
这些信息柯玉都知道,听到那一串并发症的名字,她就感到头疼,心里也阵阵钝痛。
柯妈妈劝慰她:“小玉,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难也没有用。妈妈知道三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很心他,不现在他有照顾,你又要高考,妈妈希望你可以先注意力移回到高考上。你一直是个坚强的孩子,我想,三金也不会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而影响到你考试。”
概父母都是这样的吧,别家的孩子哪怕遭了再的灾难,也只会说声“可惜”,还觉得家影响了自家孩子高考的情绪。柯玉理解母亲,却不能认同,因为在她心里,高考本就可有可无,哪里比得上一个活生生的和他后半辈子的命运?
傍晚,柯玉背着摄影包,独自一爬上山。
她其实没有采风的念头,只是不想待在家里,就和母亲说来拍照,换换心情。
来到那处半山腰,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丢下摄影包看着的风景,依旧是一片老城区,远处依旧是群山连绵,阳快要落山,夕阳依旧很,但柯玉心里只有压抑许久的悲伤情绪。
她站在山崖边,嘴一咧,泪就落下来,一颗连着一颗,渐渐的就由泣不成声变为放声哭。
周围一个也没有,她哭得哀恸又放肆,整颗心都揪成一团,是来都没有的发泄。
张有鑫事以后,这是柯玉第一次哭。
她是个感情内敛的。记忆里,张有鑫和她吵架,她不会哭;一起看虐恋电影时,他哭得像个孩子,她也不会哭;他送她礼物,她更不会哭;甚至于他喜欢上别的孩,她都不会哭。
有什么好哭的?
柯玉平时最看不上那些动不动就哭的孩子,还会笑话张有鑫是个哭包,个子那么高,泪点却很低,打球擦破皮被医生处理伤口都能疼得掉泪。
可是现在,她自己站在这儿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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