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风一样的美男子一般,头也不回的冲出了房间,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点恶作剧的心思,在两人洗漱好躺到床上也没消散下来。
他睡姿很好,棍子一样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江其姝的睡姿很不好,把腿伸到棉被上面,侧着身子笑眯眯的看他,一边看一边蔫坏的伸着指头从他腰际的中衣往上一点一点爬,一直爬到他胸口,被他一把按住,声音沙哑,“江其姝,有没有人教过你什么叫玩火自焚。”
江其姝舔舔唇,“我娘死得早,我爹一个大老粗,自然没人教过我。”
她媚眼如丝,朝着他凑过去,吐气如兰,“要不,相爷教教我?”
容隽深深闭了闭眼,突然觉得和容祁两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胸膛上扯下来,按在床上,哑着声音训她,“睡觉!”
这要是换个脸皮薄的,兴许真就偃旗息鼓了,但谁叫江其姝生来就是个脸皮厚,没脸没皮的,手被按住,便伸着脖子凑过去,“我知道睡觉啊,我这不是在睡吗?”
她突然含住他的耳朵。
轰隆一声,似乎是天翻地覆的声音,容隽脑子嗡的一声,一瞬间,所有的理智都没了。
烈火燎原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他猛地翻身,趴在江其姝身上,眼睛已经有些泛红,呼吸声很是粗重。
他默念几句,祖母,等孙儿下去了再跟您老人家赔罪。
猩红的眸子盯着江其姝看两眼,直接把她的手压在头顶,对着那张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嘴狠狠的亲了下去。
完了,江其姝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玩过火了。
果然,就是自制力再好的男人,也是经不起撩拨的。
在中衣被某人掀开,炙热的吻从脖子往下移的时候,她想要反抗的动作停下。
不如,就此沉沦。
大红的鸳鸯被,像是新婚的夫妻一般。
“别亲那……”女声有些气急败坏。
“你到底会不会呀?”女声有些焦躁了。
“靠,好痛!”
“嘶,别动!”男声声音沙哑,半是愉悦,半是痛苦。
这场小插曲,借用桃花源记里的原句。
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便舍船,从口入。
初极狭,才通人。
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
鉴于那句会不会的质疑,江其姝深切的体会到了祸从口出的状态。
一整夜,她被容隽换了无数种姿势,到最后,她大脑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还在想着,这个姿势是不是在小寡妇日常里看过?
果然,这男人看着再正经,也会偷偷摸摸的看她的小寡妇日常。
第二日,江其姝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外面沥哥儿想要进来找江其姝玩,被容隽拦住一回,然后便跑去找容祁,“大哥,姝姐姐为什么还没起来啊?”
容祁异常的恼怒,恶狠狠的瞪了某个满面春光的男人一眼,“去问你二哥!”
沥哥儿又走到容隽身边,“二哥,姝姐姐怎么还不起来啊,羞羞羞,太阳都晒屁股了。”
容隽摸摸沥哥儿的脑袋,“姝姐姐太累了,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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