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坐起身，倚靠在床头上，苍白的脸色变得异常严肃。
盯着林凡看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你的成长速度远远超过我的预期，此事告诉你也无妨。”
“圣灵境巅峰远非武道的最高境界。”
“就好像你所见到的天在或许只是别人脚下的大地一般。”
在林凡错愕的目光中，天擎继续说道：“浩瀚寰宇，何曾只有玄黄这一个世界？”
“寰宇之中，世界分为两类，一类是高等世界，第二类则是低等世界。”
“高等世界的事情为师也不知晓，但是只知道他叫神界。”
“神界？”
林凡眼底闪过一抹精亮，嘴角呢喃。
听到天擎说到这两个字，恰好印证了此前自己的猜测。
“这么说来，孔圣人以及阵神等人并不是陨落了，而是进入了神界？”林凡问道。
天擎苦涩一笑，摇了摇头，“那都是几万年以前的事情了，太过久远，史料当中也并未留下任何有关神界的说法，所以无从考究。”
接着，天擎话锋一转：“但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为师也曾经想过，这些天之异象会不会是那些神界大能投下来的虚影呢？”
“你的修为已经不弱于为师，你也应该能够感受到一些常人感受不到的东西，那或许就是神界的屏障。”
林凡：“？？”
哈？
“师尊，您说笑了，我的修为还差很多。”林凡苦笑道。
“跟师父还要隐瞒？”
天擎不悦道，林凡已经臻至圣灵境巅峰境界这件事情在整个玄黄大陆都已经不是秘密了。
所以天擎一直搞不明白，自己的徒弟为什么还要始终以假的境界示人呢？
难道是想要扮猪吃老虎？
看着天擎笃定的神色，林凡都要哭了。
我特么的真的还只是一个小渣渣啊！
但是看天晴这副模样，林凡便不想与其辩解了，三人成虎的故事总是可怕的。
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是老虎的时候，哪怕你只是一只嗷嗷待哺的小花猫，也会被别人当成老虎来看待。
说到此处，天擎叹了一口气。
“为师进入圣灵境巅峰已经数十年了，数十年来再也没有寸进，此生想要踏入神界基本是不可能了。”
“凡儿，”说着，天擎突然再次看着林凡，林凡身子猛地一颤，连忙应了一声，只听得天擎说道：“为师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异于常人，当然你的表现也确实没有让为师失望。”
“若是为师有生之年能够见到你破开这天进入神界，便也就无憾了。”
天擎拉过林凡的手，仿佛交代后事一般看着林凡。
林凡嘴角抽了抽，这画风似乎有些跑偏了啊。
不是要说灵皇的事情？
怎么就变成自己了？
林凡干咳一声，说道：“师尊，您刚才说灵皇已经迈出哪一步了，是指灵皇已经进入神界了吗？”
“不是。”天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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