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对，开学前，我那次有紧急任务，然后就出去了一次，就是那次。”顾安宁说道。
在郁静瑶面前，她无法隐瞒，只能承认。
“那有贯通伤吗？”枪伤在很多程度上在中近距离都会造成贯通伤，而且一枪打下去，进去的时候伤口很小，但是子弹穿出来的时候会造成比较大的伤口，这是军事常识，郁静瑶好歹也已经在部队里面呆了二十多年，虽然是专业技术文职，但是也并不是完全都不知道。
“还好，都处理过了，而且子弹并没有直接穿出，是通过手术取出来的，没有造成第二个很大的伤口，所以情况相对也会好一些。而且在肩膀上我也够得着，所以每天都有定时上药，但是它好的很慢，以前按照我的体质，而且伤在肩膀并不伤在要害，对我来说并不是多大的负担，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它就好的特别慢。”顾安宁有点不太在乎。
“那你的左胳膊是不能动了？大会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出你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郁静瑶很仔细地帮她在肩膀上上完药之后，这样问。
“我跟长官他们都坐第一排主席台，老师你坐后面，本身人就看不太清了，只有摄像机拍摄的时候，通过电视直播或者有大写拉近的特写镜头的时候，才能看的特别清楚，而且我是伤在左肩，所以不能动的是左边胳膊，但是右边没有受伤，所以还是可以动的，而且我当时是把两只手都放在了主席台的桌面上，所以并不会看出来有什么不妥。”
“这样啊！”郁静瑶点了点头，倒是颇为认同。
“而且这次大会镜头就很少有给我，一个因为视觉问题，第二个因为距离问题，所以您根本就看不太清楚，也因此就不会觉得我有多么不正常，包括通过电视直播的时候，因为很少有我个人的镜头，而且我都是笔直的坐在那边，只是我的声音会传出来而已，所以一般看直播的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顾安宁说道。
“你总是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好一点。”郁静瑶看着她一脸无奈。
“反正我觉得我现在自己的状态还可以，您也不要这样担心了。”顾安宁说道。
“行了，不早了，早点睡吧！”郁静瑶看着她说道。
“刚刚上过药，房间里气味比较重，您不介意吧！”顾安宁不好意思的问道。
“没有关系，行了，你早点睡吧！到时候你若是有什么不妥，那就是我的不是了。”郁静瑶看着她，只是催她早点休息。
“好啦好啦，我睡啦，老师晚安！”顾安宁也妥协了。
“这还差不多！”郁静瑶笑着看了她一眼，确认她是真的睡了，也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九月七日，按照大会的日程安排，是全体休会的，这也是为了对整个会议日常进修调剂。
这一天早上，虽然因为下过雨的缘故，空气中还有点潮潮的，但好歹是个晴天。顾安宁手头工作不多，只有一点文字核对工作，所以她在完成工作之后，开始看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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