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更烂。
所说皮面还能辨认个大概意思，那书籍里的内容，就完全认不出，哪怕仅有的只言片语，无头无尾，对不上，看不出什么意思。
“书这么烂都不换？都认不出内容了。”陈歌心中吐槽。
他也看不出书里有什么内容。
不过…这本书的品质显然不低，书里居然蕴含有属性！
知识属性类。
原本他想请人给他讲解一下，或者换一本能看的书，可手中的书显然不薄，若是让别人讲解，或者重新去寻一本能看得书，岂不是浪费别人时间？
陈歌还以为要花费点时间背诵。
谁知书里居然有知识属性，直接拾取，便学了之中的内容，不必麻烦！（只有品质达到一定程度的书籍才能留下属性）
他其实对炼体十九禁忌根本不了解，更加不知道这是从上古传下来的东西，也不知道此书无人可破。
陈歌还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知识类书籍，书架上的书之所以这么破，兴许是图书管理员的疏忽，烂了没有及时更换而已。
比较藏经阁那么多书籍，堪称海量，其中一两本坏了没有及时换也很正常，陈歌并没有放在心上。
属性栏上，多出了知识属性一栏。
知识属性：炼体十九禁忌！
陈歌先入为主地以为，炼体十九禁忌只不过是小问题而已，他以为宗门内知道这个内容的绝对很多。
毕竟说到炼体二字，就代表着普通，低级。
还禁忌什么的，不就是常识吗？
低级的常识，大多弟子应该都知道。
为了不露出破绽，为了赶上大多数人的常识，陈歌也不能说不会啊。
“若是没有别的事，那师姐就先走了，我还要去查一查其它资料。”聂无双道。
他以为陈歌只是随便研究一下这千古谜题，到也没多想。
“多谢师姐指点，若有事的话，请先去忙吧。”陈歌笑了笑道。
聂无双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一阵特殊的体香味，也远去。
把书放回书架。
聂无双前脚走，陈歌后脚离开。
拾取了炼体十九禁忌属性，他已经知道了里面的内容。
在他看来，确实就是一些常识而已。
将的都是炼体境界不要怎么怎么样，有什么忌讳，否则会出现什么后果等等。
非常普通的问题。
…
离开藏经阁。
陈歌直奔食堂。
今天一直在陪着那群小鬼，他饭都没吃，也有些饿了。
点了很多贵的东西，好好犒劳自己一顿。
导师随便吃不要钱。
学校供吃供喝。
这是陈歌第一次体会到的当老师的好处。
许多平常没钱吃的，现在都吃上了，而且食堂阿姨手抖的毛病，也改了。
毕竟他现在可不是普通的宗门弟子，而是导师，身份不一样。
“不错不错！当老师也挺好！”
看着不少弟子羡慕的表情，陈歌心里美滋滋。
“再来一份烤肉…”
饱饱吃了一顿陈歌才决定离开。
回到寝室。
陈歌洗漱完毕，到床上继续气感。
竖日。
依旧没有气感，这让陈歌无奈。
但也不强求。
起床。
吃早餐。
来到操场。
玄级三班一个没少，早早就排好队等候。
一个个，已经恢复了精神和力气。
“同学们早上好！”陈歌道。
“很不好！”于明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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