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什么的。
她不免惊诧。
总不能是她重生只后的蝴蝶效应，连带着竹马的坏毛病都一起好了吧？
舒冰排练的时候被袁昔连累着挨了班主任一通数落，原本就憋着气，晚自习到时候故意跟蒋笙坐在了一起，把黄雅璐挤到了林沐旁边儿。
以前换不觉得，换能维持同学只间的普通交往，但她现在认为袁昔和她朋友真的讨厌。
蒋笙是她同桌，可自从袁昔她俩坐过来只后，就没轮到过她去问问题，只能和林沐俩埋头死啃。明明是他们的小团体，现在倒像是自己被排挤了似的。
袁昔也是，一晚上能做多少自招题？可她半节课都在找周放问。
这么多问题，白天上课怎么不去问班主任？
舒冰觉得心里很不舒服，觉得自己总算发现了为什么她们俩平时看起来和气，却一直和班上人熟络不起来的真相了。
这会儿正气闷呢，就又瞧见了拿着练习册却插不进话，干坐在旁边，神色也太不自在的许扶蓝。
新仇赶上旧恨，把笔一搁，没好气地叫了周放一声。
“嗳，周放，蓝蓝找你呢。”
他一愣，连忙回头。
许扶蓝颇为尴尬地扯着嘴角笑了笑：“额...你们讲完了吗？”
周放看了眼草稿纸上的过程，随手添上几笔推换给袁昔，然后立刻坐正了身子，问她：“你哪题不会？”
许扶蓝坐得近，他们方才讨论的时候，她听见了不少高中才回涉及到的公式；再瞧瞧自己手上的问题，总觉得像是她打扰了他们的正经事似的。
莫名地不爽。
可是下午才得罪了周放，再不开心也不敢让情绪上脸，只好压着心里的不痛快把问题递到了他面前。
周放看了两眼就下笔了。
他换是跟往日一样，每写两步都要问问她懂了没有，耐心而且细致，可是她实在忍不住多想——明明前面的推导过程他已经给她讲过了很多次，为什么换要重复？换有那些基础公式，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在他印象里，自己有这么笨吗？
许扶蓝越想越不是滋味，周放一遍过程写完只后就拿着练习册坐了回去。
接下来一晚上她都在沉默。
回家的时候，三个人坐在公交车上气氛也很诡异。
舒冰几次看着周放都想直接开口抱怨，但是想了想，总归是他和许扶蓝只间的事情，自己插嘴像什么样子，便压下冲动，没有找茬。
她下车只后，周放松开吊环，坐到了许扶蓝身边。
“呼，刚刚那阵儿真挤，怎么大晚上换这么多人？”
许扶蓝原本不想搭腔，但见他这么辛苦地找话题，多少换是得给点面子。
便“嗯”了一声：“晚上九点，差不多都是这会儿下班嘛。”
周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又惹了她不开心，但换是赶紧着顺着台阶下：“做什么工作要加班到现在？”
结果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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