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发问,“丞相知道你们是空谷族的人?”
“知道。”
“你们和丞相合作,想向中原复仇?”
“…不错。”
“想必,这不是你们第一次跟丞相合作了?”
“……”
宽脸汉霎时沉默。
“你不说,本官也能猜到。”
顾清宴负手信步,逐一说出破绽,“你们空谷族被逐塞外多年,初入中原就与丞相一见如故,为何?凭那些铁弹?先不说丞相会不会担着勾结旧党的风险,做这笔交易。这种极具危险的东西出现,丞相不担心威胁自身,反而会同相识不久的人,毫无芥蒂达成合作?这跟本官了解的张丞相,可半点不符。”
“一些族中旧事,帮不了大人什么。”
宽脸汉略显颓丧,“大人为何咄咄相逼?”
顾清宴顿步,站在尔博图和宽脸汉之间,笑意不达眼底,“本官说过你们,只准答。”
旋即,他拔出匕首,眼也不眨扎进尔博图另一肩头。
鲜血瞬时飙到宽脸汉的脸上。
温热,腥燥。
顾清宴声音冷到极致,“再多问半句,下一刀直接刺心口!他死了,便轮到你试试这削皮挫骨的滋味。”
尔博图迭声痛呼,却仍不忘叫嚣,“啊呸!爷爷偏不告诉你!横竖是个死,有本事你捅死爷爷!爷爷且在黄泉路等着,看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跟张贼狗咬狗不得好死!临启大乱不远矣!哈哈哈哈哈。”
许是哪句话触动宽脸汉,他眼皮跳了跳,居然没有劝阻或者解释什么,似乎默认了尔博图的说法。
顾清宴冷笑一声,“既是如此。上了黄泉路,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瞧仔细。”
“瞧瞧帝都城,带你们入中原的那人,在哪座大宅锦衣玉食。”
“瞧瞧你们一心追随的那人,是如何附庸丞相一路高升。”
“瞧清楚了。那信誓旦旦要为空谷族复仇的人,是怎样踩着你们族人的鲜血飞黄腾达。”
“再瞧瞧,你们的坚持和死亡,可笑至极!”
顾清宴每说一句,尔博图和宽脸汉脸色便难看一分,到最后,神情都扭曲了。
明明觉得荒唐,明明不该去信这些话。
偏偏眼前这人的声音,不停游荡在耳边、脑海。
如附骨之疽,让人想忘都忘不掉。
尔博图当即吼道,“血口喷人,挑拨离间!我们才不会上你的当!”
“真不知你们是当局者迷,还是真蠢。”
顾清宴哂然道,“你们那位老大掌握铁弹的秘方,张丞相怎舍得杀他?但这么长时间,你们人都快死光了,他可有出现过一次?你们觉得自己除了碍事,现在哪里还有半点值得被救或是被存在的价值?”
尔博图攸的哑了火,眼里疑色翻涌。
宽脸汉倒更干脆果决,“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但你必须留下我二人性命。”
顾清宴不置可否,“你的诚意?”
没得到许诺,宽脸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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