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妇人出嫁之事,觉得更加不可思议,暗叹他说得灵验。
崔祖浚问,“士廉家中可有女子新嫁?”
高俭不便再作隐瞒,答道:
“我家甥女观音婢,刚与唐国公府二郎君李世民成婚。”
崔祖浚举目向四外巡视,见没有外人,凑到高俭耳边感叹,
“女子处于尊位,行为中正,而举止温顺,这是后妃之象。”
高俭大惊。
如果观音婢未嫁,说她有后妃之象也未尝不可。
而如今,她已嫁唐国公府二郎君李世民。
再说观音婢有后妃之象,这是暗示李世民以后要当皇帝。
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是大逆不道之罪。
高俭埋怨崔祖浚,
“此等之事,崔兄岂能妄言?”
崔祖浚含笑宽慰高俭,
“士廉不必惊慌,我定守口如瓶。”
“此话自我口中说出,一旦有事,我必是首当其冲。”
高俭谢道:“崔兄能保守秘密最好,天机外泄,你我皆是杀头之罪。”
从永兴里回到唐国公府,观音婢便整日和李世民呆在一起。
两人虽无夫妻之实,却也情意浓浓。
李世民本想如往常一般,早上起来习武。
观音婢提醒李世民,
“你我新婚燕尔,本是如胶似膝之时。”
“近段时日,你如果仍是闻鸡即起,恐会为人留下笑柄。”
李世民一想,观音婢说的也是。
假如新婚几日,就早早起来习武。
让别人看见,肯定会以为两人夫妻不和。
十四、五岁的少年,正当习武、读书之时。
除了习武、读书这两样,也没有其它的正经事可做。
李世民就和观音婢腻在一起闲聊、读书、下棋。
卿卿我我,首颈相交,低声私语,说不尽的绵绵情话。
初尝婚姻的甜蜜,李世民也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豪情壮志。
一门心思都放在了观音婢身上。
观音婢从小到大,哪受过青年男子如此细致入微的关怀?
对李世的的依恋也是日胜一日。
哪怕是片刻的分离,她就觉得心无处可放。
丝毫不想让李世民离开自己的视线。
假如李世民要离开她一日,她真不能想像这一日该如何度过。
情爱有毒,无法戒除。
青年男女失去心爱的人,就会无法排遣,甚至会心如死灰。
一日,李世民问观音婢,
“岳父大人让你转交给我的嫁妆,你可曾带来。”
观音婢知道李世民话中所指何意,故意打叉道:
“什么嫁妆,成婚那日,拉了几十车过来,你还嫌少吗?”
李世民知道她在故意作祟,伸手就要咯她,观音婢急忙躲闪,两人瞬间扭作一团。
观音婢将两手护在身前告饶,面现红晕,喘息连连道:
“你说的是何嫁妆?”
李世民盘腿坐好,看着观音婢,
“《本经阴符七术》、《鬼谷子》,还有兵法谋略,你可曾带来?”
观音婢理了理有点弄乱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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