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怎么的,我夫妻俩就得给你们这群废物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吧?给你们脸儿了?!”
琴宗的掌门正在御琴,闻言出声,“不可能,咚咚不是那种——”
“我妻归,余亦归。”
那个从剑墓走出来的少年,浑身瓷白雪亮,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但在这一刻,它陡然变得陌生凌厉,如同太古悍兽。它齿尖咬破舌肉,溢出丝丝缕缕的血腥,又被它指尖一笼,凝成一柄血红凉冽的符文小剑。
“天罡即我,万物当从,敕,归位!”
血红符剑化身万千,遥射太虚。
众生心神剧颤。
徐咚咚胸前的玉哨同样剧烈颤动起来,困锁住它的链子出现了丝丝的裂痕。
徐咚咚更是难受,她好像被剜了心一样,痛得崩天裂地,紧紧揪住玉哨,尖声高叫,“你要去哪里?你是我徐家的传家之宝!!!”
应长天修为不够,无法阻止。
血红符剑寻到了主人的气息,毫不迟疑穿过了徐咚咚的手掌,与玉哨融为一体,那种欢喜,那种愉悦,就连最暴躁的大恕宗都感应到了。
这玉哨……还真是人家的小指骨头?
徐咚咚紧握着不放,玉哨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嗖的一声又穿过她的掌心,轻快落回了原主人的手掌,在残缺的地方,重新长出了一截完整漂亮的指骨,又被血肉飞快覆盖。
般弱还摸了摸,叮嘱它,“以后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别说是骨头了,一根头发也不能给!”
徐咚咚的手心被穿了两次,血肉模糊,疼得她眼泪直流,应长天连忙给她施展回春之术,然而那血剑太过霸道,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
他愤怒质问,“你们就会欺负一个女人!”
鬼公主不耐烦极了,直接抽了一条黄泉,冲向天穹,“喂,天道老头,反正你也是要拨乱反正,降级这个不正常修仙世界的,不如你出一个天道追杀公告好了,什么时候这些妨碍天运道的人全死了,天下就太平了,省得他们唧唧歪歪,动不动抓人献祭,还把锅扣到老娘头上!”
众人简直不可置信。
她疯了?
她以为她是谁?天道就听她的?
谁料,那阴风阵阵的天际竟然传来了一道混沌的古音,“何为追杀公告?”
般弱这个阴损的小绿茶支棱起来,怂恿天道,“你抽个分身,去现代世界玩一下游戏就知道了,他们不是经常骂天道不公吗?你就把他们的做过的丑事都公之于众,看看到底是你不公还是他们贪得无厌,对了,死了再给他们放一朵烟花哈,昭告天下恶害除尽嘛!”
冬女派的师太个个气得柳眉倒竖,怎么会有人请求天道降罚?!
“住嘴!孽畜!你这,这是要害我整个三十六洲啊!我们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本来还对她有一丝怜悯,现在一丝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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