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寺积金,至四百余万“。
军事上任用戚继光、李成梁等名将镇北边,用凌云翼、殷正茂等平定西南叛乱。
吏治上实行综核名实,采取“考成法”考核各级官吏,“虽万里外,朝下而夕奉行”,政体为之肃然。
说白了,从这三方面来看,张居正就是跟这沈颢是一模一样的套路——先披着儒家的皮混上位,然后再反过头来搞自己法家的那一套。
只是张居正是成功了,但是眼前的沈颢却是直接被王永忠给针对了,而且还有崇祯皇帝的暗中打压,能不能成功还真不好说。
想到这里,崇祯皇帝又暗自摇了摇头。
沈颢还是太年轻了些,直接这么冲动的就直接把盖子给掀开了。
掀盖子这种事儿,温体仁能干,施凤来也能干,甚至于郭允厚也能干。
但是他沈颢就不能干。
温体仁和施凤来,还有郭允厚,那是什么人?要么是内阁首辅,要么是首任的九州岛总督,要么就是户部尚书。
沈颢呢?
别说是个正经的官身了,现在还只是个预备役的官员。
温体仁他们提出来,这就叫政治,沈颢提出来,就叫搞事情。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崇祯皇帝有意拉偏向沈颢,也只略微顾忌一下,不能干的太过。
这事儿跟杀几个大臣,哪怕是杀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都不一样。
把大臣宰上几个,空出来的位置就多了几个,依着读书人的尿性,只怕是多杀几个才好——要不然自己怎么上位?
但是,像沈颢这么干,就是触犯了所有人的利益——从秀才到进士,无一遗漏。
当然,崇祯皇帝不在乎这个,大不了就自己拉偏架而已,现在还是看热闹要紧。
此时王永忠正摇头道:“恕愚兄鲁钝,不解沈兄弟之意。”
沈颢干脆冷笑道:“不解就不解罢,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与谋,王兄心中有家有国,只是家在前而已。”
见沈颢直接就把所有的盖子都给掀了,王永忠心中暗笑,只是又回敬了一句:“沈兄弟这话就不对了,王某若是心中不以国事为重,又如何会在这醉仙楼与沈兄弟辩论?”
沈颢嘿了一声道:“王兄既然这般说法,那沈某请问,王兄家中有田几亩?有佃农几户?又有多少土地是王兄家中一代代传下来的?又有多少是王兄中了秀才之才有人投献的?”
见王永忠哑然,沈颢干脆又接着道:“王兄之辩才,沈某深感佩服,只是下次大义凛然的指责别人之前,先看看自己到底如何再说可好?”
王永忠脸色铁青,冷声道:“那沈兄弟家中又有田几何?又有多少是投献之田?”
沈颢却是不假思索的道:“沈某家中有田三百亩,其中一百亩乃是小弟未中秀才之前家中祖辈代代积累所得,余者皆为投献。”
见王永忠想要开口说话,沈颢直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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