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他的病加重了!这是大哥拖人送来的信,我……”季春明将信一把夺过,季大郎在信中说明了情况,还千叮万嘱不要告诉季春明,以防影响了他应试。
倒真此地无银三百两,可是又不得不说此法非常有效。
季春明是十分相信季家做得出此等事情的,他若回去,季春浔还有一线生机,他若不回,季家恼羞成怒,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备马!”季春明顾不得这许多,心急如焚的往回赶。
一向不露面的云霄此时却出现在眼前,他敬重季春明的重情重义,“我知道近路,郎君若不怕辛苦,或许来得及来回!”
“拜托云郎君了!”季春明大喜过望,“某不怕辛苦。”
两人日夜兼程,来时十多日的路程缩短到八日,季春明大腿磨破,接了夹子,他也未道一声苦。
赶回辉县的时候,距离考试已只有十二日。看到风尘仆仆的季春明。季春浔泪如雨下,瘦骨嶙峋的手敲打着他的背,怪他不顾自己前途。这府中,再没有比季春浔更明白季春明处境的了,“若是错过这次考试可如何是好。季家不会放过你的!”
“我自有办法!”比起不能参加考试,失去季春浔才更让自己遗憾。
他倒庆幸自己有魏云廷送的玉荣丸了,季春浔本就体弱,又有季家肆意加害,身体损伤极大。若不是有此灵药可滋补,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季大郎未想到季春浔的病好的这样快,不到两日就已经能坐起来了,此时病体已愈,再以此为借口将季春明留下显然不妥。
“七郎啊,都怪我小题大做,耽误了你赴京时辰,如今这样,可还来得及?”
此时距离科考还有十日,便是你有天大的理由,错过时辰,也是白搭。
若没有云霄的近道路线,十日内赶去京城无异痴人说梦。
季春明知道那假意关怀下的得意,他握了握拳,虚与委蛇道,“赶是赶不上了,只是还得去礼部报备一声,无故缺考,恐学正误会。”
“我修书一封阐明理由,想来学政和礼部的大人定能谅解。”
目的达到,季大郎乐于展现自己的和善,倒真是热情洋溢的为他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
“大哥,我看四哥是不适宜城中气候,不若还是让他回庄上修养吧!”
“庄上偏僻,缺衣少药的。再说你四哥年纪也大了,该娶妻了,怎么能还留在乡下呢?”
季春明听着这关切的话,明白季大郎是通过这番试探,明了了季春浔在他心中的地位,从而将季春浔撰在手中,成为牵制自己的一根绳索。
他心中暗恨,深恨自己力量太弱不但不能成为季春浔的助力,反而还要拖累于他!
季春浔说自己连累了他,却不知他的苦难却都由自己而起!
将这撕心的恼怒狠狠压在心底,季春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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