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君说一声,剑君就是来,本君原也要寻你说此事的。”
江惟清眉心微蹙,声音隐有悦:“本宗弟子知上下尊卑,帝君怎可容他如此胡闹,他一刚飞升的小仙,正是巩固修的时候,如此贪图玩乐,恐怕于他修行利。”
华澜笑着摇头:“剑君多虑了,我宫中灵气充裕,正是适合修炼,让他多住一段时日,小友是有益无损,怎能说是贪图享乐呢。”
江惟清道:“可是……”
华澜语气温和,眉梢微扬:“剑君还有什放心的?难成怀疑本君会他利?”
江惟清凝神看向华澜,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华澜微微一笑,又缓缓道:“若如此,本君和归元老祖也相识多年,这便给归元老祖修书一封,告诉他这件事,过些时日保证将他的宝贝弟子完璧归赵,剑君下如何?如此可能放心了?”
江惟清皱眉语,华澜这番话滴水漏,己实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且乔宣过一介普通弟子,能华澜帝君看重,在此修炼也是他的机缘……
己到底还在犹豫什呢?
华澜笑着道:“剑君?”
江惟清回过神,薄唇紧抿,事已至此……于情于理,己都该再坚持了。
又或者,十日前己就该离开。
己做了该做的事情,在了该在的人,即便连他己都清楚……己何要执着于乔宣。
就像他明白,华澜何也执着于乔宣。
但既然是个错误,便该就此住。
他已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浪费太多时间了。
江惟清舒展眉目,声音淡然:“既如此,他愿留下就留下吧,望他能好好握这段机缘,要辜负了帝君一番心。”
说罢转身离开。
华澜望着江惟清离开的背影,眸光微沉,其实他是故在此等待江惟清,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会让江惟清带走乔宣的。
华澜微一沉吟,便转身去了乔宣的宫殿。
乔宣在屋中来回踱步,昨日没有走成,今日就是和江惟清的十日之约了,难道己只能先和江惟清离开?可恰好华澜又发了己的前世身份,恐怕会轻易放过己啊……
这是什进退两难的局面啊!
正忧愁的时候,就看到华澜来了。
稳住稳住,华澜又知道己都记!
乔宣低眉敛目,恭敬行礼:“帝君。”
华澜快步上前,托起乔宣手臂,温和的笑道:“我与小友十分有缘,一见如故,必再如此客气。”
这态度比之以往更好了。
乔宣:……可你这样我更慌了好吗!
江惟清的十日之约,也是悬在他头上的刀,乔宣踌躇半晌,小心翼翼试探道:“如今十日已到,我该同剑君回去了……”
华澜一听这话,顿时有些安责,他瞒着乔宣将江惟清发走了,作主张将他留了下来,这手段……委实够光明磊落,但他才刚刚发少年身份,如何能轻易举的放手呢。
华澜沉吟片刻,抿唇缓缓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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