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耗子那也是一收拾一个准。哎,我曾经见过有条阴沟里面密密麻麻都是死耗子,少说上百条。偏偏那些土著什么都不懂,收检耗子的时候忘戴口罩手套就不说了,有几个还打算偷一只回去烤了吃……”
贝严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涌出了同情。
因着这份同情,他开口向舒白保证,明天自己只要忙完了事情一定过来帮忙,帮他盯着防疫这一摊子事情。
舒白感激的握住了他的手,用力摇了一摇。
“其实也不必这样!”他叹气道:“你们小心一点,不要再受伤就行了……对了,你知道刚刚我进府衙干嘛了吗?”
贝严自然摇头不知。舒白揉了揉脖子,吐了口气。
“也没什么。”他无精打采的说:“沐先生练字把手腕扭伤了,让我去看看……”
贝严颇为诧异:“练字还能练伤?”
“姿势不对,把肌肉扭着了,只是他这个身子很特殊,只要伤一点就肿得挺吓人的……听说是什么渣贱标配。”舒白道:“不过我出来的时候,沐先生的心情已经相当低落,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练了。当时向亮劝了几句没啥效果,就又提了个主意,说可以用积分兑换毛笔技能。”
贝严啊了一声:“毛笔技能不是很贵么,我记得起码30积分来着?现在他才有多少?”
舒白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听向亮的意思,他不但要兑换毛笔技能,还要兑换一次和现实世界的通话呢。”
贝严更诧异了——与现实世界的双向通话一次就要五十积分,无论如何不是沐晨现在可以负担的奢侈品,向亮到底怎么想的?
但他没工夫细想了。街道那边脚步声笃笃响起,却是杜衡一路小跑而来,脸上犹自泛着怪异的红晕。
他冲到两人面前,赶紧停下行礼。然后举止之间手忙脚乱,俨然是心情激动之极。贝严眉头微皱:“怎么了?”
“禀,禀先生,”杜衡喘着粗气,几乎是往外蹦着字:“那孩子,那孩子烧退了!还开口说话了!”
贝严喔了一声,对着舒白点点头,两人脸上都是同样的平静(不就一葡萄球菌感染吗?),杜衡瞪大眼睛,几乎以为自己不小心说漏了风。他停了一停,又说了一遍:“先生,那孩子烧退了!他开口说话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平静?!
贝严有点莫名其妙:“怎么?”
——你说两遍干嘛?
在一瞬间里,杜衡的心态有那么一点绷不住了。或许是十几年耳濡目染与现在的反差实在太大,他脱口而出:
“三年前,,先帝幼子风邪入体,我师——天下名医精心疗治,终究不治而死——”
贝严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真可怜。”他说道:“然后呢?”
杜衡张了张嘴,忽地觉得一道凉气席卷心头。
他突然想起了,那位先帝爱得如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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