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就用,实在没能力,随便授给闲职养着就是。
主意既定,桓容接受郑主簿所请,征郑氏郎君入州兵。
“谢明公!”
郑主簿再次行礼,脸色仍有些白,人却已投袂而起,同先前的战战兢兢大为不同。
就在桓容忙着追击杨安时,远在梁州的杨广却迎来一个意外的客人。
看着坐在客室中,做商人打扮的文士,杨广不禁皱眉,握紧腰间佩剑。
文士不以为意,放下漆盏,笑道:“数月不见,郎君别来无恙?”
嘡啷一声,宝剑当场出鞘,剑锋架在文士颈间。
“休以为我不会杀你!”
文士淡定自若,仿佛脖子没有被宝剑抵住,仍是笑道:“郎君如要杀我,就不会瞒着杨使君接我入府。”
杨广不言,眉间皱紧。
“仆知公子处境艰难,此番前来,是为郎君指一条坦途。”
“笑话!”杨广厉声道,“我父乃梁州刺使,此番有击退氐贼之功,我有什么艰难?”
文士笑而不语,似看出杨广外强中干。
过了许久,直到剑锋逼近喉咙,文士方才道:“郎君何必自欺欺人?这梁州城早晚要落到桓敬道手里,届时别说是郎君,便是杨使君都将无处安身。”
不等杨广出言反驳,文士继续道:“王丞相有言,如郎君能办成此事,他日北投,必向国主保举郎君。届时,郎君既能出得恶气,又能升官封爵,何乐不为?”
定定的看了文士片刻,杨广突然移开宝剑。
“说吧,王猛究竟要我做什么?”
文士笑了,细长的眸子闪过精光,活似吐着信子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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