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九章_桓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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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引得婢女红霞满面,目含春-波。

  桓容嘴角抖了抖。

  这位明显有点喝高了,还是含糊些,少说几句为好。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听闻庾希和庾友兄弟不和,但总归是亲兄弟,属于一家子。自己和庾宣只是姻亲,后者的老丈人和桓大司马也有心结,算来算去,两人的关系未必“友善”。

  “容弟多虑。”

  庾宣似能知道桓容所想,扫对岸两眼,坦然道:“我那从兄是叔父独子,常得伯父庇护,碌碌无才却张狂妄行,数次惹来是非。家君几度劝导叔父,均是白费口舌。”

  桓容正拿起一枚沙果,闻听此言,手顿在中途。

  “日前从兄所为,家君俱已得知。对伯父所行并不赞同。”

  放下沙果,桓容慢慢转过头。

  视线扫过两人身边的婢女,再看庾宣无所谓的样子,显然是不在乎这番话传出去,或许就为传到庾希和庾攸之的耳中?

  “家君曾言,从兄伤人在先,本应负荆赔罪。”

  庾宣笑着看向桓容,脸颊微红,貌似醉意朦胧,实则眼神清明,没有半点醉态。

  “伯父所行实在不妥,非庾氏所愿,望容弟能够知晓。”

  桓容点头,心下十分清楚,这番话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南康公主和桓大司马。

  如此来看,庾友确实是难得的明白人。极懂得看清时势,明哲保身的道理。如果他来做庾氏家主,九成会和庾希完全不同。

  “从姊夫所言,容记下了。”

  “容弟见外,唤我字即可。”

  桓容尴尬扯扯嘴角,道:“容惭愧,敢问从姊夫字为何?”

  庾宣:“……”

  敢情说了这么半天,这小郎君不是发自内心的尊敬,而是压根不知道他的字是什么?

  庾宣突然有点“受伤”。

  两人谈得热络,自然引来庾攸之关注。

  思及庾友同伯父不睦,且三番两次劝说父亲对他严加管教,庾攸之心怀愤意,手指慢慢收拢,几乎要捏破酒盏。

  再看桓祎盘坐席间,一手酒盏一手炙羊腿,旁若无人大吃大嚼,神情间更是厌恶。仗着几分酒意斥道:“如此痴子,怎配坐于席间!”

  先时被桓容留意的陌生郎君,正同谢玄把酒论兵。耳闻怒斥声,不由得挑眉。

  “幼度,说话之人出自庾氏?”

  “是。”谢玄懒得看庾攸之一眼,对凝眸的秦璟道,“他口中的痴子乃是南郡公四子。”

  “早年间,家祖曾与庾氏都亭侯结交。”秦璟收回目光,长指摩挲酒盏,凝脂之色几乎要压过青玉,“没料到,庾氏儿孙如此不济。”

  谢玄没说话。

  顺着秦璟贬低庾氏实非所愿,驳斥对方又不切实际,干脆举杯饮酒。

  和南渡的门阀士族不同,秦氏始终留于北地。虽在东晋名声不显,其祖却可追溯到西周幽王时期。

  准确来说,“秦”是后改,按照古时姓、氏分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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