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就是,女神为爱憔悴究竟为那般?”
说实话,他本人还很看八卦吧,不然这么多年除了修炼,看杂志,就是只有八卦的娱乐方式了。
毕竟也没人敢写他的瓜,他自己没什么瓜可吃。
越红卿面色不好,想到修真日报的尿性,真的无孔不入。
要是被师尊看见,不免又要被误会。
江未非常贴心的把帘子拉上。
虽然他对八卦感兴趣,但不爱吃徒弟的瓜。
越红卿简短的说,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下跪,奉茶,自己去邢宫认罚。”
私用散灵花一事,已经是重罪。
江未看着苏欣儿下跪,认真思考,是不是他把徒弟教的有点仁慈了,无痛无痒的惩罚算什么。
换个方向思考一下,徒弟这样好像没什么不好。
不得不说,江未的滤镜有点厚。
下跪奉茶除了长辈以外受得起,对同辈奉茶就是侮辱,去邢宫领罚也不会轻松。
对一个女修而言,去邢宫之后,差不多毁了一生。
就是伤害性不高,侮辱性及强。
苏欣儿内心不甘,怨恨,也只能憋着。
在离去的时候,突然看到陌生的少年对着她高深莫测的一笑,让她发虚,快步离去。
越红卿转过身,正好看到少年腼腆的笑容。
琉璃色的眸子里眼底的情绪格外复杂,令人难以捉摸。
刚才苏欣儿的态度有种说不少来的奇怪,似乎在看到江声之后。
让他不禁心疑,按理来说,江声不过今日才来内阁,就算是苏欣儿见过他,也不至于躲避,甚至,恐惧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江未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并没有什么啊。
他暴露了?也不可能,自认为没什么破绽。
就算怀疑,也只是怀疑,他打死不承认就是。
要是徒弟知道他师尊原本是这样子的,他老脸还要不要了。
越红卿坐会自己的位置,对江未说:“左边,鼻子旁边,一粒饭。”
少年的脸上一粒白饭,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爱。
“还真是,谢谢提醒。”江未果然摸到一粒饭,是粘在脸上的,弄下来。
苏欣儿的事,就是个小插曲。
然后回到内阁继续上课。
不过下午上课比上午的时候和谐多了,至少他听不懂的长篇大论,越红卿会主动给他解释了。
江未双眼毫无神采,有的只是空洞,好像被掏空灵魂一样的撑着头,另一手的手指拿着书简无意识的来回滑动,愁眉苦脸的。
他这是遭什么罪,多想不开,作为几十年都再没听过课的江同学,恨不得立马把时间快进。
徒弟,你师尊受罪可大了。
越红卿看见小动作,瞳孔微缩,微眯双眸,目光带有审视之色,从发呆的江未脸上划过,宛若流水无痕,又不易察觉地收回目光,转向上面老师,眼底泛起淡淡的沉思之色。
他也没有去提醒江未,台上的老师见新入学的学生不认真听课,本来想提醒的。
但是在首席的目光下,几次想说都憋回去了。
“很无聊吗?”越红卿问。
江未语气不满:“无聊,所以我说最讨厌上课了。”
无论是他给别人上课,还是自己上课。
虽然他已经给别人上课多年了。
早知道该把灵兽录带下来,还能打发一点时间。
江未话刚说完,面前就出现了一本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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