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换好了,偏回他句:[看情况]
[出去吃,我来接你。]
[不想吃饭店]
[私厨,附近有赛车场。]
褚玉咬着大拇指犹豫回答,又发过来一句。
[来接你?]
[不用,地址给我]
褚玉哼着歌打前堂路过,看见谷荭还坐着。
“姐?”他趴过去,“你还不回去?”
谷荭正补妆,手一抖抹花了,把本来就花了的粉彻底抹没了,褚玉看见她脸上脱了妆的厚粉底下,一块淡淡的青紫。
“你这脸怎么了?”他问。
“没事儿,”谷荭转开脸,让他看见另一侧脸上有泪痕,还嘴硬,“昨天撞门上了。”
“撞门上能撞这儿?”褚玉掰过她的肩膀,颧骨上确实是一块淤青,他还想这腮红的颜色真奇怪,怎么透青光。
谷荭把她的菩萨脸埋得很低,拂开褚玉,怕让自己听见了似的,低声说:“就是,昨天,你哥,喝多了,不小心碰了我一下。”
“他又打你了吧。”褚玉用一个陈述句下了定论,因为夏天时有那么几次,他看见过她两人吵嘴,她男人——老板抓她的胳膊,留下经久不散的红淤。
褚玉很熟悉被丈夫殴打的女人都是什么神情。难堪的,委屈的,隐忍的,有杀意的,自我催眠的,男人一睡打起鼾,切齿咽泪也且作罢了。
“你别抹这个了。”褚玉把他的包放下了,不会立刻离去的意思,“我去后头给你拿喷剂,我每回跟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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