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绒微微一哽:说正式官宣,树个名分吧,确实太早了。
她就是纯高兴,又想安抚安抚小弟的情绪,就顺手给包了个红包而已。
于是斟酌着道:“那就庆祝我,终于成功完成了辈分上的大跃迁,做了自己的师娘?我这新婚燕尔的,不太想和你出城打架啊。”
小奶龙手里紧紧握着红包,眼神从迷茫转向醒悟。
眉毛慢慢起飞,定格到一个惊骇的状态,也终于发觉了她脖颈上昭然的吻痕,内心就两句话在飘:“好勇啊我绒姐”以及“这事儿是可以说的吗?”
他一只小龙,承受不来这么大的信息量。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真的不敢想象!
时绒拍了怕他的肩膀:“所以啊,只要有爱情,中二病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我师尊就好我这一口呢。你只要找到也好你这一口的,就不是问题!”
龙濉:“……”
本来是来求安慰的,却被秀得想当场哭出来。
……
除了报平安,时绒趁着师尊熟睡溜出来,其实还有另一个小问题亟待解答。
奈何留在城里的是纯洁如雪,一门心思只会干架的小龙。她犹豫再三,没好意思问出口,又晃晃悠悠回屋去了。
晨光未醒,屋内光线尚且昏暗。
时绒蹑手蹑脚地回屋,隔着屏风望见师尊还在睡着,悄咪咪地翻起地上被仍的到处都是的衣服,找她的碧水镜。
趁着黑,一路摸到床边,终于在脚踏边上寻着了丢失几日的碧水镜。
师尊的墨发沿着床边垂落,正好覆盖了两丝在上头。
本是再寻常不过的画面,时绒的脑中却瞬间堆满了黄色废料:之前它们也曾如此柔软又微凉地垂落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轻轻扫过,缠绵悱恻。
时绒看得脸红:啧,双修之后,她再看师尊,哪哪儿都涩死了是怎么回事。
又美又欲的,叫人把持不住。
她小心地将师尊的头发挪开。
顺势欣赏了一会儿师尊绝杀睡颜,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方盘着腿靠着床坐下来,打算给表姐发消息。
……
时绒原以为自己是性/冷淡来着。
先前练血鸽虎爪的时候,她曾经和师尊的神识接触过,但那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查了书,说这种现象可以被称为神识性/冷淡,在修真界也算顽疾了。也就因为这,她从前多次同师尊耍流氓,都老实巴交地不曾动用过神识,省得她“触觉”不灵,失了分寸。
这次给师尊驱虫,那是为了苍生,为了大义,她赶鸭子上架,都没来得及和师尊沟通沟通。
进了师尊的灵府之后,就不太对劲——劲儿很大,全是晋江不能描述的感觉。
她又是新司机,第一次着急忙慌地上路,被师尊温柔而占有地抱着,根本受不住那个刺激。
被雷劈都能咔咔杀虫的人,愣是被那劲儿磨得颠三倒四,神魂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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