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再犹豫,将那药丸纳入深衣口中,轻托她下巴让她吞了下去。
深衣脑中晕晕乎乎的,缓了好一会儿,方敲着太阳穴闷闷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
陌上春不大和善地盯着她:“花非花的解药。”
“什么!”
花非花……这不就是刘戏蟾向他索要来调戏四哥的那种……春-梦药么?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原本以为他说着玩的,没想到竟是真有……深衣恼恨:“采-花-贼!”
“……”
这是说谁呢!贼喊捉贼么!
陌上春被反咬一口,没好气道:“不是说过这上面有毒的么!”
深衣气鼓鼓道:“我以为你骗张子山呢!你没事在上面抹这种药作甚?!因为有个春字么!”
“……”
陌上春再度失语,低垂了双眸,不再说话了。
深衣猛然反应过来,似他这般随时刀尖上行走之人,无论如何都会留最后一手,绝境反击。
听说中原不少有着龌龊恶癖之人,似他生得这般……上一回监兵一品言中之意,似乎是凌光一品觊觎他娘亲的美色,因而对他也……
她一时怔忡,陌上春意识到了什么,陡然抬起头来,慌乱道:“我从来没有……”
语带焦急,却又似乎带着对自己的鄙夷和厌弃。
他当日划伤自己的脸,那般的决绝。
深衣偎依过去,环抱着他的脖子悄声道:“我知道……”然后又捏捏他的脸,含笑说道:“你……哪里我都喜欢,以后不许再轻贱自己。”
良久,他点了点头。
石室中的日子不知时辰,过得无日无夜。两个人开始还能有点意识,渐渐也就只能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洞中只有此前陌上春贮存的干粮,虽然能够吃饱,毕竟太过单一。深衣几番想出湖觅食,陌上春却孩子般地耍起了小性儿,每次深衣问他石室的机关,他便装死蒙混,总之就是不愿意她离开一步。
深衣也有拿他束手无策的时候,自己摸索了一番,最终只能怏怏放弃。所幸那眼水泉似乎与外面暗河相连,其中能够寻到游鱼河虾。陌上春便逮来给她吃。
深衣怨念地瞪他:“总有一天我会馋到把你吃了。”
陌上春运针疗伤的时候,深衣便去研究那些忍刀和水晶匣子。
他为了逃出一刹海,无数次地在湖底潜行。一次与闯湖之人搏斗,无意中用长刀扎破湖壁,出现了一个小小漩涡。
他循着水流打洞进去,便发现了这个数十年不见天日的石室。
扶桑间谍亦从未放弃过寻找这六千把忍刀。
陌上春拿了几把忍刀出来做饵,引蛇出洞,顺藤摸瓜,查出了贺梅村等一十三名扶桑间谍首领的底细,从而将之一网打尽,吞下了扶桑人的那笔巨资。
深衣想起来当时她还嘲笑陌上春是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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