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仪式不是很重要,反正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没必要再兴师动众补办一个。”
“嗯,听你的。”裴丞说,“我也不太喜欢办宴会。”
他看向乐逸宁:“结婚典礼除外。”
乐逸宁睫毛微颤,避开了裴丞极富暗示意味的眼神。
二楼,巴巴特正在厨房准备晚餐,两人拿着画上三楼卧室,挑选合适的地方悬挂。
“陛下还说了别的吗?”乐逸宁问。
“没有,他应该只是随口问问。”裴丞说,“倒是你爸爸,好像和卡尔顿公爵分居了。”
“分居?”乐逸宁惊讶道,他有一阵没和爸爸联络,原以为对方在处理离婚的事情,他不好插嘴问起,便干脆不联系。爸爸和两个双胞胎弟弟也不曾联络他。
裴丞说:“今天会议上,卡尔顿公爵的脸色不太好,我派人悄悄打听了一下,一周前他就从公馆搬出来了。”
乐逸宁指向起居室的一面墙:“挂在那里好不好?上面那副画正好可以换下来。”裴丞看了看,拉着他进了卧室:“里面再看看。”
“你爸爸……如果想要和卡尔顿公爵离婚,可能会比较麻烦。”裴丞继续刚才的话题,“现实点来说,财产分割和孩子的抚养权都是问题。”
“嗯,我知道。”乐逸宁道,“婚姻就是这样。”
好的时候如胶似漆,分的时候斩不断理还乱。
西蒙和伊诺都还没成年,就算明年春天满了十八周岁,他们也还要继续上大学,卡尔顿和霍伊尔不可能都撒手不管,逼他们独立。
“也不是所有婚姻都这样。”裴丞指了指正对床头的墙面,“挂在这里好吗?”
乐逸宁摇头:“不好吧。”醒来一睁眼就能看到裴丞在画里看着自己,感觉怪怪的。
“那还是挂外面吧。”裴丞又牵着他出去,“千百种人就有千百种婚姻,既有共性,也有差异性,不能一概而论。”
乐逸宁说:“但有些人自己都顾不好就草率的结婚,然后将麻烦和痛苦带给家人和孩子。而有些人明明自己可以过得很好,却被伴侣拖累。”
裴丞转身看向他:“说到底,是信任问题。”
乐逸宁说:“可是,有些人本来就不值得信赖。还有些人,也许一开始值得信赖,可后来就变了……人心都是易变的。”
“你说的有道理。”裴丞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将画框暂时放到一旁,“婚姻交付了彼此的后半生,本身就是一场冒险。但是我们与任何人建立关系,都存在一定的风险,商业交易,结交朋友,都有不可信的概率。”
裴丞握着他的手:“有人觉得收益大于风险,愿意冒险;也有人惧怕未知的走向,拒绝冒险,这都很正常。你……还不信任我,对吗?”
乐逸宁避开他的视线,垂下头用拇指指甲划着食指指腹,“我不知道。”
“我知道了。”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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