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的话,你前次输的赌注可以不用履行。”她一只脚踩在驴背上,眸中氤氲空蒙,说不出的潇洒。
“若有佳人一吻,我便全部生擒了。”他没正经的回眸飞去一吻,人影掠入人群中,“在你喝完这壶酒前。”
是么?
她懒懒淡笑,仰首,一头黑发如泼墨散开,在空中划过黑云丝线的光彩,酒液顺着手臂扬起的弧度淌下,尽入她微启的唇中。
于此同时,那高大的人影如风掠过,身形飘忽,单手背在身后,苍鹰翱翔之姿穿过,单掌如风,傲然立于人群间。
那眼角,如水墨山河里远峰山头,弧度深深,魅亮。
她没有看他,却能从无形的目光中感受到他的视线,唇角微翘,眼波轻滑。
他知她没有看他,却明白她发现了自己的注视,胡茬下的唇,两排雪白的牙齿展开,映衬目光更清朗深邃。
酒如细泉,影如清风
谁也没看谁,两道人影遥遥呼应,却又那么契合无比。
当他如风般从人群间掠过后,地上多了十余柄刀,还有十多个木头桩子,人形的木头桩子。
他停落她的身边,手指抢过她手中的酒葫芦,仰首间,她唇畔的幽香沾染着葫芦口,他含着酒,仿佛在回味着浓烈的酒香味,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唇。
单解衣从小毛驴的背上跳下,优雅的行到男子身前,双手背着,偏着脑袋打量着。
从最开始,她就感受到了这群人的呼吸,不仅仅她,就连忆夏和“清风暖日阁”的人都察觉到了,所以忆夏才有了那句追问。
但是,她不想他人插手,因为……
“你们的招式不像江湖中任何一派,也不像押镖走趟的,甚至完全不懂江湖规矩,倒像是家门里养的护院。”她有些好笑的望着最前方的一人,“我记得你入了内厅而且是内厅里最后一位竞价‘桃花扇’的人,那应该有些家底,不过我好奇的是,这些护院的身手,怎么有些朝廷中士兵的动作呢?”
不等男子开口,她又啧啧摇头,“说像,却也不完全是,更像久不出山与世隔绝的不伦不类。你该不是以为埋伏在必经之路,就能见人盘问夺取吧?”
她方才,故意在这里停下,让言陌容交出“玉芙蓉”,她从未提到过“芙蓉扇”这件物品,而对方便已沉不住气,显然,这人也是知道“玉芙蓉”的。
“不是朝中人,偏又带了些许书香门第气,护院竟也有些官兵的架势,我是不是能猜测……”她慢慢抬起眼睛,盯着眼前的中年人,“你是五人中哪一家的后人?手中握着哪柄扇子?”
男子的脸色本是涨红,在她这句话之后忽然成了青色,眼神闪烁刹那后,不屈的抿起了唇角,闭上了眼睛。
单解衣嗤的一声笑了,“这不是阵前,用不着如此视死如归。”
男子依然闭嘴,一句话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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