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罩在案件之上的那层面纱没有撤去之前,从理论上来说,任何可能性都存在。
“据我所知,那地方虽然是为了钱而生,只要有钱,什么活儿都没有忌讳。”多年来的发展,现在的训练营,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规模。
除了最基本的教学之外,已然开始逐渐的多方面发展。
比如雇佣兵什么的。
“不过好像还不至于堕落到,做这个的份儿上吧?”沾染了黑色,甚至于血色的生意中,最为赚钱的,除了军火之外,莫过于此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些不太可能。
就从训练营目前的规模以及生存状态而言,完全没有必要自降身份,做这种事情。
就单从训练营出来的那些魔鬼的出手价格来看,一次出手的利润,并不会比倒腾这玩意儿,小到哪儿去。
那些个穷的只剩下的钱的主儿,甚至不会缺乏某些权势熏天的存在。
为了自身的安全,对于金钱,绝不会吝啬。
“你对这个训练营这么了解?不会也出身那里吧?”这句问话,似是不经意的玩笑。
但从袁冰一瞬间,明显的身体紧绷来看,这绝不是一句玩笑。
也难怪袁冰会有这样的联想。
卫无忌本身的来历,就存在着一层让人看不透的迷雾。
整整五年的时间,没有他的一点儿消息,好像这五年,他就从这世上蒸发了一般。
再加上他本身,极其邪乎的身手。
袁冰真的有很充足的理由,怀疑卫无忌消失的这五年,是不是加入了这个训练营。
“呵呵,我倒是想走上那么一趟,可惜,有些人不一定会乐意。”卫无忌淡然一笑。
对于他现在的境界而言,袁冰的一举一动,基本上跟透明的没什么区别。
何况这么长时间,他已然了解袁冰几分。
对职业的忠诚信仰,即便她本身的性子再大条,慢慢的也会养成一种因环境而形成的习惯。
这种习惯,不知不觉融入了本我的潜意识当中。
可能连袁冰本身都没有察觉。
然而当她全心投入工作的时候,这种习惯,属性,便会自动觉醒。
人在这相对漫长的一生中,要承担起许多必须承担的责任。
在不同的责任环境下,有不同的身份义务。
比如在父母面前,是儿子,女儿。
在配偶面前,是丈夫,妻子。
在儿女面前,是父亲,母亲。
但相对于职业,尤其是某些人而言,除了职业本身之外,更是一种人生,一种坚定不移的信仰。
袁冰无疑早就将警察这个职业,当做了终身守护的信仰。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但我要是说的是,即便再堕落,我也不至于跟那些人混到一起。”以前不可能,以后更加没这个可能。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吗?”袁冰认真的看着卫无忌,深深吸了几口气。
“自然不止这些。这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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