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处,装作看风景。
得出结论:霍衍火气很盛,不跟他计较。
而霍衍脸色顿时阴沉如墨,插着兔肉的树枝被他捏地咯吱作响。
那是什么眼神?当他瞎?
气氛一度凝滞。
落影
悄悄地退了下去,而秦尚看了看手上的鱼儿,没法退避,只得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地继续烤鱼。
过了一会儿,霍衍侧眸看向温卿卿,只见她垂着脑袋啃完了兔子腿,又拿起一条烤鱼小口小口地吃起来,那表情甚是满足。
嗖地一下,霍衍将树枝戳进火堆,火星四溅。
他沉声道:“启程!”
……
继续行进着。
到了晌午时刻,总算是到了芜州地界,霍衍下令稍作休息,并没先去芜州城,而是转道直奔里县。
温卿卿眸子一紧。
里县应该是匪乱最严重的地方,早已是尸山血海,她心里直打退堂鼓。
好吧。
虽前世身为公主,受天下百姓的供养,可她好像并没有那种忧国忧民大仁大义的觉悟,思想境界不太崇高的样子。
尤其去往里县的方向,一路所见,皆是衣衫褴褛的流民,面色颓败地往芜州城的方向涌去,只有他们一行人逆行,显得尤为突兀。
那些流民有的沉浸在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有的悲愤叛匪丧尽天良,有的痛骂官府朝廷无能,更多的是背井离乡的彷徨和无助。
看着这一幕,温卿卿不免佩服霍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孤勇,可带着她这个妇孺不是拖累么。
而这些流民可能许久未进食,看到路上出现的奢华马车以及数十箱笼,直觉应该有吃的,两眼登时放光。
可护送的随从个个配备刀剑,无人敢放肆。
霍衍扫了一眼秦尚,秦尚立即拿了一包食物上前打探消息:“父老乡亲们,我家主子祖籍是芜州里县人士,听说这边匪乱已清,特意从外地赶回来祭祖,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你们怎么都往外……”
“嗐,清什么清,谁告诉你们叛匪清缴了?这些匪徒是越剿越多,从来就没少过。”
“里县和永江两县已经失守了,两县的县令被叛匪头子割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以儆官兵。唉,那脑袋都快晒干了!”
“而我们也不是从里县那边过来的,我们是从旁边的新成县和北章县过来的,最近那匪首头子正率人攻打我们这两县,能跑的都跑出来了,跑得慢的已经被困在县里,出不来了,一旦叛匪攻打下来,估计都活不成了。
”
秦尚长叹一口气,唏嘘道:“我家公子本打算祭祖省亲的,也不知现在还能不能去里县?那里还有许多本家的亲戚呢?”
“还敢去?找死啊!何况,你们往前再走几公里就会看到官府设置的路障,里县那边去不了了。”
秦尚就这样边问,边给回答的人分发食物。
很快,就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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