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板踩的啪啪响。
看着头脑怪清醒,估计已经是醉了,不然怎么解释今晚这一系列反常且有些耍流氓的行为。
喜禾推开一间房间,看起来是客房,便打算住下了。
算了,反正这男人的心思一向猜不透,更何况现在像个冷静的醉鬼,再说下去也是给自己找不舒服。
可她现在的处境,实在不适合想这些。
回到床上躺着,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不知不觉的流了眼泪。
好像真的没有一点预兆,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耳边已经湿濡一片了。
心烦意乱的把自己裹紧被子里,喜禾在心里一个劲的催眠自己,就当是花钱住在酒店。
本以为这幅状态会很难入睡,没想到没一会儿竟然就睡着了。
喜禾睡的沉,又做了两年间经常做的梦。
梦里总是下雨,雨幕隔了距离,大到看不清方向。
然后有血混着雨水从脚下淌过,她转过身看时能准确的看见自己把刀子捅进别人的身体里。
台阶上淌下来的血,正是出自那里。
慢慢的连天上下的雨都变成血水。
喜禾突然惊醒。
黑暗里,喘气声很明显。
喜禾出了一身汗,捂着快速跳动的心口下了床。
摸索到楼梯,又小心翼翼的下了楼。
她准备到厨房倒点水喝,刚走完最后一个台阶就看见客厅里有明明灭灭的火星,还有似有若无的烟味。
喜禾舒了一口气,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去了厨房。
找了一个杯子清洗了一遍,喜禾才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才停下来。
心里突然升起烦闷的感觉。
她又重新倒了水准备回房间,刚一转身就险些撞上在她背后站着的男人。
后背一凉,喜禾没好气的开口,“你到底要做什么?”
陆呈川挡在她面前,没有开灯,连脸色也晦暗不明。
他伸出手撑在喜禾的一侧,微倾下身子,“你知道这里是哪里么?”
喜禾往后面退,觉得莫名其妙,“我知道。”
“你不知道。”
陆呈川又放缓了语气,“做噩梦了?”
喜禾用力的推开他,“我只是口渴了而已。”
她准备走,陆呈川却说,“随月的事情……”
脚像不受控制一般停了下来。
“你去陆家的前一天,是不是去找过她?”
喜禾端着被子,面对着他,“是啊,怎么了?她又找你告状了?”
陆呈川的嗓音低沉,“她被她继父找到了,情况比你上次看到的还严重。”
喜禾懵了懵,“所以?”
“你不认识她继父?”
“我为什么要认识……”
话说到一半,似乎有什么记忆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喜禾想到两年前,她似乎见过宁随月的继父,在葬礼上。
她在人群里无意一瞥,看见一个中年男人。
所以那天在医院找她问宁随月病房的那个人,和当年她无意看到的是同一个?是宁随月的
请收藏:https://m.zlhnh.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