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真的去借高利贷，恐怕被杀的就是你了，被放火的就是你家了。”南宫沐晴冷笑道，“再说了，你钱都收下了，难道你要还给我然后让你儿子去见上帝吗？”
“我……”护士长说不出话，面上是显而易见的犹豫和纠结。
“这场交易其实很公平。我可以给你五百万，只要你一命换一命。”南宫沐晴用手指挑起了护士长的下巴，居高临下。
“你说你要什么，我的命？”护士长后退了几步，有些难以置信，慌张地问。
“呵呵，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南宫沐晴笑着拉起护士长的手轻轻拍着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未出生的孩子的命，来换你儿子的命，她的母亲现在就正好躺在你照看的病房里呢。”
“这……”到底是做了多年护士的人，接触了那么多生生死死，护士长听到这话也实在下不了狠心。
“反正那个孩子才几个月大，现在也算不得是一条人命。再说了，就算你不动手，按照这个母亲的状况，这孩子也未必能熬到出生。”南宫沐晴继续诱惑道，“不过你的儿子可是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拉扯大的啊。”
护士长还是有些犹豫，但是一想到自己可怜的儿子还躺在病床上和病魔作斗争，于是狠了狠心。
“好！我答应你！”护士长闭着眼仰着头，下定决心道，“告诉我病人的名字吧。”
“沈，芊，芊。”南宫沐晴带着得逞的笑意一字一顿回答。
护士长倏地睁大了眼睛，她始终记得进医院时候那个满身是血的女人，似乎就是沈芊芊。当时自己还非常心疼这个女人，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要去伤害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陌生人了。
“沈芊芊。”护士长敲着病房的门问道，“你在里面吗？到时间吃药了。”
“请进。”沈芊芊虚弱地躺在床上朝着门口喊道。
护士长一手扭开门把手，一手推着送药的小车走进病房。等到把送药的小车停稳了，护士长才扶着沈芊芊坐起身，往她的身后塞了枕头来架高，然后从小车上拿起写有沈芊芊名字的药杯递给沈芊芊。
“谢谢，真是辛苦您了。”沈芊芊笑着接过杯子，脸色苍白，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护士长微微颤动的手。
“等等我给你倒杯水。”护士长不敢看沈芊芊的笑，这只会加重自己的内疚感，于是找个借口转身去给她倒水了。
“真是麻烦您了，我家里人不在身边，现在连倒水这种事情都得靠您。”沈芊芊接过水杯的时候又道谢，还是那个虚弱却无害的笑容。
“没事，服侍病人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护士长低着头说道。
“哪有啊，现在病患关系这么紧张，护士对病人冷淡也不是稀奇的事情。”沈芊芊笑着说，这时候她发现护士长的眼睛有些红红的。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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