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呢？还要推广，真是匪夷所思，好半晌才体味过来了宫初蝶要表明的大概意思，勾出一抹冷笑道：“原来宫老板的意思，是让娜娜像歌舞女似的出去卖唱？我说得对吗？”
“不能说是卖唱，这是艺术，是有灵魂的艺术，就像音乐可以被用于妓院，也可以被用于皇宫之中一样，艺术是没有界线的，只要懂它就行。”宫初蝶很正式地纠正了他的错误认识。
狗屁个艺术，说白了也就是去卖唱而已，成晟手里面根本不会缺钱，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为了什么艺术抛头露面，成为全大陆牲口yy的对象。：“不管是卖唱还是艺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娜娜不适合这个工作，我想宫老板还是换别人来吧。”
“谁说我不适合了？我喜欢跳舞……”戴安娜刚说到一半，被成晟的眼神给制止，低着脑袋很不满意的样子，显得特别委屈。她确实很喜欢舞蹈，喜欢沉浸在舞蹈带给她的享受，喜欢众人为她的舞蹈喝彩，所以听到宫初蝶说到她的舞蹈可以传播到大陆的每个角落时，她心动了。
宫初蝶也是查清楚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然也不可能找到成晟商量这件事，那样直接找戴安娜不就行了。见成晟对于艺术的一个误区，不由开解道：“不怕你们笑话，我也是学过两年舞蹈的，不过对于舞蹈方面的天姿太差，水平一直平平无奇，自然也不会有多少人欣赏。直到刚才看到娜娜的舞蹈，我才算是明白了舞蹈的真正含义，它带给人们的不仅是视觉上的享受，还有更深层次精神上的蜕变，升华，会让人们受到熏陶，从而真正了解舞蹈。没有真正融入舞蹈的人永远体会不到舞蹈带给自己内心世界的改变，我很热爱舞蹈，相信娜娜也是。”
“嗯！”偷偷看了成晟一眼，在大的方向，戴安娜完全要看他的神色来行事。
“一个热爱舞蹈的人，都希望通过自己的四肢，把自己的领悟传递给别人，与文人手下的笔，乐师手里的琴一样。成老板，我相信你不是一个迂腐顽固的人，不会在这道门槛上迈不过去，卖唱可以称之为艺术，但是艺术绝不是等于卖唱，深入了解了艺术的真谛后，我相信你对艺术就不会有歧义了。支持娜娜，她会带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的。”宫初蝶似乎打定主意要抓住戴安娜这颗好苗子，那样，会带给她无尽的财富。
迂腐？顽固？对于这两个形容词成晟差点没有喷出来。：“我可以让自己的女人过得幸福，用不着靠什么艺术去挣钱，不过，这是娜娜自己的事情，她若是愿意我自然没话可说。”
戴安娜眼前一亮，紧紧地盯着成晟喜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做什么老公都支持你。”
本来以为成晟是敷衍宫初蝶，故意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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