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那头的人突然间出声，温呦呦回头，看着那头出现的人，她认识他。
上次帮她说了一些话，所以，记得这个人。
说难过，其实也并不然，因为这里面的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说不难过，却有点心里酸涩。
可能是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在什么地方，心里觉得不踏实。
“谢谢威廉先生关心，我还好——！”
“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人生在世，很多的事情强求不来，也许换一个想法，会豁然开朗也说不定。”
“谢谢您开导。”
雨淅淅沥沥，此刻那头的人看着墓碑上的人。
那是他上学的时候，留下的照片。
“关于你的父亲，你知道多少？”
温呦呦侧眸，“你跟他很熟？”
“不算太熟，但也不算不熟。”
过去的颜豪已经死了，而现在的他，是威廉。
“他是个好人吗？”
“应该算是。”
自从遇到温柔之后，他做的那些事情，好像跟不好的事情已经不搭边了。
毕竟，这么大一个集团，从无到有，多半是由铁血的手段。
有得有失。
他也是花了不少的心血，才一步步做大的。
威廉看了她一眼，“没做过任何犯法的事情，应该算是个好人吧？”
没做过犯法的事情？
温呦呦拧了一下眉头，此刻看着面前那不大不小的雨滴，“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我看过他的日记本。”
那是无意间，发现的日记本。
那人的字迹娟秀，而且，字里行间，带着情谊。
他记录的是颜文静的生活。
典型的妹控。
可惜……
到头来，一场空。
闻言，威廉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笑意，“我倒是没想到，颜豪还会写日记。”
“那是他高中上学的随笔，我也是偶然看到的，不过，像是他这样的人，似乎写不出来什么随笔。”
照片上的颜豪，帅气逼人。
放在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渣男。
可是那日记本里字里行间，全部都是细腻的柔情。
真是一点都不配。
墓园外的车里。
“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没有，距离的太远，但是应该没有说什么——！”
颜文静那倩丽的眉眼带着杀意，“这个威廉，一看就是为了温呦呦回来的，总觉得这个人满身都是秘密，但是又无从查起——！”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头的车门被人打开，蒋亿带着口罩，挤进车里，“颜夫人，钱我都花完了。”
“几百万你花这么快？”
颜文静看着蒋亿，没想到这人竟然这么大胆，直接跟来了墓园。
“这不每次路上都得打点，这几百万花花，肯定快啊——！”
“夫人，你可别忘了，我可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可以气我不顾，我可以直接去自首，但是，当年的事情，我可都记得，如果我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么最后，你知道是什么后果的。”
“蒋亿，你别太过分了！”
正说着，蒋亿看着那头走出来的男人。
“那个人……怎么那么像是先生——！”
蒋亿跟着颜豪多年，自小就跟着了，怎么会不认得这个男人的一点一滴。
“你也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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