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9 提审_不死鸟的传说之一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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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臣一拍惊堂木,喝问:“犯妇何氏,你可老实地招了罢!”

  我伏在地上,断断续续地说:“大人要罪女招认什么?”

  来俊臣大怒,再拍惊堂木:“大胆犯妇,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来人,给我上拶一拶!”

  几个皂隶上前,七手八脚地将一只拶子套在我的十指之上。来俊臣冷笑一声:“犯妇何氏,本大人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招也不招?”

  我的眼前浮现当年巴州堂前母亲双手被拶子残酷挤压的情景。酷刑之下,母亲当场昏迷。那拶子夹在母亲的手指上,却敲在我的心里。我打了个冷战,抬头看向来俊臣。他俯视着我,像一只逮到老鼠的猫,玩味地盯着我这个被他玩弄于股掌的猎物。

  我微弱地问:“大人要罪女招认什么?请大人明示。”

  来俊臣道:“犯妇何氏,你生身父母为何人?”

  我回答道:“罪女父亲何青,母亲柳氏,巴州何家村人。”

  来俊臣道:“大胆刁妇欺瞒圣上,骗取圣上信任图谋不轨,死到临头还不肯招认!给我拶!”

  两个皂隶各自拉一拉自己手中的线绳,我立刻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整个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接着,我失去了知觉。

  我是真的陷入了无知无觉的黑暗。后面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只是听王狱婆说,他们用水泼不醒我,让狱医上前查看,狱医说不能再审,再审我会心悸而死。

  于是我又被投入牢房关押起来,并由狱医给我开药疗伤。

  当然是王狱婆为我清创上药。她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这进来的,有特别不经打,一打就招的;也有一打就招,打完了就翻供,反反复复的;也有少数的那么几个硬骨头,怎么打都不招。”她把脸凑到我的耳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耳语道,“你那个巴州的朋友,真真的一个硬骨头,都快打残了硬是不招。她都打了好几回,治了好几回了!”

  阿丑,阿丑,让我怎么对得起你?你虽然出身与我相似,也是穷苦人家,可是自幼上有父母疼爱,下有兄长呵护,也是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苦楚?若非因为我,此刻已经在南市做上了她美丽的老板娘。

  我泪如雨下。

  王狱婆长叹一声,说道:“何大夫你受了这许多皮肉之苦都没流泪,却为了朋友如此这般难过,真真是一个好心人。老婆子若是有你这样的姐妹,便是被打死了,也是不能陷害她的!”顿了顿她又说,“昨日拿了大夫的方子回去,立刻去药房配了回家煎上,中午在家里眯糊了一会儿,居然真真地睡了一个好觉,所以在来上夜,心中便清明了!若何大夫果然医好了老婆子的病,从此老婆子家里给何大夫供上长生牌位!”

  我苦笑:“婆婆若能安睡,这病便能好。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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