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课，他们才明白。
……
……
卜左带着一部分导师离开，留下的导师则安排他们的住宿。
第一天大家都挺安分，待在房间里，哪里也没去。
但是到第二天，大家就待不住，有人想去外面看看。
“你们要为你们自己做的每一个决定负责。”其中一名导师严肃地告诉他们，“我们不会拦着你们，但你们要明白生命只有一次。”
这句话将一部分给吓了回去，但也有少部分觉得在城里应该安全，结伴出去了。
“阿篱你要出去？”
俞姜见花雾也打算出去，赶紧跟上来。
花雾已经出了门，看着江上晴的背影，“嗯，出去透透气。”
“可是……”
“你留在这里吧。”
俞姜看看大厅里，正好撞上贝拉米阴沉沉的目光，她立即扭头跟上花雾。
“阿篱你等等我。”
……
……
花雾有正事要办，不太方便让人看见，所以好说歹说，让俞姜在另外一个地方等她。
她一路跟在江上晴身后，想等她走到没人的地方，和她来一次浪漫邂逅。
可惜江上晴一直在人多的地方逛，根本不给她机会。
大庭广众之下，江上晴不主动来挑衅她，她这个女主也不好主动去挑衅啊。
花雾手心微痒，她低头就看见陵鸦在她手心里拱来拱去，一团雾气几乎将她整个手都包裹住了。
花雾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手心收紧，将他握住。
陵鸦挣扎着从她手心里溜出去，缠着她手腕，顺着她胳膊，从她衣领里钻出来，又绕上她的脖子，仿佛要将她的脖子绞断。
花雾没去拉扯他。
大街上，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她要是突然做拉扯的动作，会被人当成神经病的。
“你干什么？”
陵鸦突然忘了生气，“这里有美味的东西，你快带我去！”
“什么美味的东西？”人吗？
陵鸦分出几缕触须在空气里探了探，“是我喜欢的味道……它很虚弱，需要我的帮助。”
“什么帮助？”
“吃了他，让他成为我的力量。”
“……”
花雾无声地拍拍手，你的帮助好特别啊！
“这边……”
陵鸦开始给花雾指方向。
花雾木着脸道：“我没说要去。”
陵鸦已经飞了出去，“快点。”
花雾：“……”
花雾继续跟着江上晴，陵鸦自己往那边飞了一段距离，很快就被迫回到花雾身边，开始骂骂咧咧。
“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有你这么对待邪神的吗？”
“你等着，我一定要撕碎你的灵魂……”
陵鸦似乎已经开始在脑补撕碎花雾的场景，恶狠狠地瞪着花雾。
花雾突然停在一个卖鹅的商贩前。
鹅被圈在一起，其中一只大鹅正扑棱着翅膀撵其他的鹅。
花雾指着那只扑棱的大鹅，让商贩给她抓过来。
商贩屁颠屁颠将那只大鹅抓给花雾，花雾付钱拎着大鹅离开。
陵鸦虽然很生气不想跟她说话，但是憋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买鹅做什么？”
花雾走到人少的角落，将那大鹅怼到他面前，“吃吧。”
陵鸦：“？？？”
她是不是在侮辱自己！！
“你看它刚才还欺负别的鹅，一看就是个恶鹅，就应该让它伏法，正好你不是饿了吗？对付一口得了。”花雾拎着大鹅，说得一本正经。
陵鸦：“……”
大鹅：“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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