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过人之处,让他那般倾心于你——”
“是放在九重天里也不算出众的容貌?是这样急躁爱怒的性子?还是……能让他这个喜怒无常的鲛在榻上神魂颠倒的本——”
剑刃锋芒毕露,染着红芒刺过肩膀,仅剩一寸距离时被折扇挡住,沈忘州猛然抬腿一脚踹在帝迟膝上,没能撼动一分。
帝迟微微一笑,示意沈忘州奈何不了他。
沈忘州咧开嘴角,在他耳边低声说:“我的过人之处就是可以干死你个小傻逼。”
帝迟眼神一怔。
话音未落,玉簪从掌心消失,袭焱剑尖倏然燃起一丛暗粉色的流光,惊秽的力量附着,袭焱狠狠穿透帝迟的肩膀,沈忘州双手握住剑柄,用力向心脏剜出一条刻骨伤痕。
意识到沈忘州说了什么干了什么,帝迟神色莫名了几分,心脏被刺破后才挥手拔出袭焱,折扇敲在沈忘州颈侧,分毫距离时又停住。
两人此刻距离极近,一个伤口眨眼间愈合依旧狼狈得半身染血,一个揍了一顿面色痛快笑得几分轻蔑。
沈忘州微微俯视帝迟,袭焱横起抵在他喉咙上,俊朗的面容洒脱轻狂,眉骨轻扬:“你不会是缺爱吧,过来找爹爹撒娇呢?”
帝迟深深地看着沈忘州的眼睛,金色竖瞳收紧成一条线,有些意外地扯了扯嘴角,轻声笑道:“本想与你合作,看来忘州想要独吞。”
沈忘州眯了眯眼睛:“说什么梦话呢?”
帝迟一副你也不能免俗的表情,可惜道:“鲛人的鲛珠,契约,鳞片,魂魄……你都想要,身为人族,你已经获得了永生,却还如此贪婪。”
多情又贪婪的人族,无论轮回几世,都学不会乖巧听话,这样卑劣的存在,只配做他修炼的饵粮。
“我不需要贪婪,”沈忘州用剑刃抬起他的下巴,垂眸看他,冷冷地强调:“这些就是我的。”
鲛人从上到下,从黛蓝的瞳仁到苍白的指尖,每一寸骨血每一处鳞片都是他的,谁也拿不走。
就算是鲛人自己,也不行。
帝迟颇为讽刺地笑了,下巴顺从地抬起,空灵的嗓音温柔怜悯:“区区人族,得到些许垂怜,就真以为自己可以掌控神明了么。”
“你有时候无知得可怜,”沈忘州轻嗤了声,左手抚过腰间的玉佩,“我现在让他过来见你,你说他会不会听话地过来?”
敢不过来脑袋打掉了!
帝迟眼底晃过一抹困惑,又化为了然,弯起漂亮的睡凤眼,退让道:“你现在可以回到鲛岳仙宗,忘州,那里有一份惊喜在等着你,希望你看过之后,还能像现在这么‘冷静’。”
他现在半点儿都不冷静!
但司溟再气人,那也是他惯出来的,他打他骂他当场气死了都是他的事,旁人敢说半句都是找死。
“那我得好好谢谢你了。”话音稍落,沈忘州毫不留情地一剑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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